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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无法遏制
两个许久不见的大男人,叙旧的方式,也不外乎是去以往两人整鬼混的地方逛逛怀缅过去年少轻狂的时光。

 踏在旧时共读的小学操场草地上,本就是话唠子的苏其锐自然叨叨开来,林维新沉静地听着,原来苏其锐警校毕业后便编入交通警部前往省级城市负责交通巡逻安全,即便如此休假一有时间就回到这乡下来,毕竟这里还留着留给他的老屋子,需时常回来看看。

 不知何时开始。

 他去林家找林维新时,林父一脸气冲冲地告知说林维新已经到其他城市工作,其他东西便不肯再细说下去,作为一个外人。

 他也没立场去询问更多,只是每次回来的时候习惯性到林家询问林维新的近况,儿子本就不在身边的林家两老年纪大了,有时候也找苏其锐吐吐口水。

 久而久之,苏其锐和两老接触多了络起来,经常帮两老干些活,已经没有至亲的他,算是当两老是亲人那般,替好友尽下孝道。

 “当年你可是我们镇上的高材生啊,我只是听林叔说你去了外地工作,其他什么的林叔也不肯说,搞到我那么久都没办法联系上你。”苏其锐踢着脚边的黄细沙,问着身边的男人。

 林维新手带上,眼神一直落在前方校园青葱的绿林上,“以前发生了些事情,差点气死他们两老,到其他地方去,省得自己在他们面前碍眼。”男人轻描淡写,却掩不住自嘲的意味。

 苏其锐听得一头雾水,“气死?”在他印象中,林维新可是一等一的乖儿子,对父母孝顺得不得了,学习成绩优异,那里像他,不仅把学校的老师气得要死,简直就是个顽皮猴子。

 “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你一定要问吗?”林维新微笑道,语言中却有着不可置疑的拒绝,连苏其锐这种迟钝之人也感受到他不愿再透更多的东西。

 “啊,没有啦。”苏其锐搔搔自己硬的短发,心里想着算了,还是别问那么多,接着扯开其他的话题。

 宁静无人的校园,悄悄回响着两人轻谈的声音,除去甫开始那个颇为忌的话题外,两人还算是聊得开的,只是当聊到林维新现在的工作时,苏其锐不免得霎那间提高了音量:“什么?货运工人?!”

 林间树上栖息的小鸟们,因突来的声响,惊得纷纷飞离枝头,受吓的叫喊声似乎在鞭策着那个打扰它们的不速之客。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苏其锐尴尬地马上嘘声,“啊…对不起,我不是…”

 林维新对这种反应见惯不怪,耸耸肩:“没错,是货运工人!”当初他去现在的货运公司面试时,老板见到他简历的反应和苏其锐没多大差别。

 “那你…”苏其锐憋红着脸,怎么想也想不透为何身为高材生的林维新,居然会去做和自己所学根本沾不上边的职业,况且林父林母花了那么多钱去培养自己的儿子,到大城市里上名牌大学,为不就是让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

 “你什么你呢…”突然,林维新猛得靠近苏其锐身边,手臂一勾低他的身子,一直紧绷生硬的表情,蓦然舒展开来,“你小子套我话套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说说你自己?”

 属于男人和男人间表达真挚情义的暴行为,将方才对话中的尴尬一扫而空,苏其锐在林维新刚靠过来瞬间还有些诧异,当被着的脖子传来那种迫的熟悉酸痛,这个熊男人的记忆又回到了小时候两人打打闹闹你推我撞的少年时光。

 仿若只有这种疼痛才能证明两人的友情,朗的男人,顿时笑开了,大手报复同样卡住林维新的脖子,两个大男人扭捏怪异地在沙地上动来动去,如同摔跤手在进行非常业余的摔跤比赛。

 “还我,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比你高啊…”

 “高有用,下盘不稳我照样扳倒你!”

 “呀喝,看我的!”

 “嘿,你耍诈,别戳我,胜之不武!”

 趴伏在操场边上的小狗,晒着太阳懒洋洋,偶尔睁开眼睛,瞧见那两个男人终于因筋疲力尽而倒在沙地上气,不屑地又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吵死人了…

 林维新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地上,热气从太阳两侧烘熏着他的眼睛,手臂和脖子沾满了沙子。

 他却不为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发一下,边甚至还挂着未消去的畅快笑意,憋屈在心底的郁气暂且消散开了。

 苏其锐甩了甩头上的汗水,扭动舒活因刚才强烈动作僵硬的颈椎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告诉你一个秘密!”苏其锐突然说道,引得林维新侧目看向他。

 健壮的男人朝他的挚友咧开一口白牙,脸上居然带着些许害羞的红晕,“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维新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其锐会突然跟他说这个,杀他个措手不及,瞧见好友一脸好似不吐不快的表情。

 他双手枕着脑袋,开始当起倾听者的角色。

 “她…”苏其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是想掩盖脸上的红云,“长得很漂亮,感,惹火,当我第一见到她的时候,她没有穿鞋子站在街上。”

 回想起初次见面的那一幕,苏其锐黑眸中掩不住的惊和怜惜,“那么无助,那么令人想疼惜她。”说道这里。

 他嘿嘿傻笑两声低下头,“我那个时候还骑着警车执勤,想都没想就停在她旁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她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或许就是那种能起男人保护的女娇弱磁场,深深地吸引了这个高壮的男人,每每到他执勤的时段,总是不由自主驾车到那个地点,为的就是看到那抹丽的身影。

 “可是,她那么漂亮,身上散发的光芒,很耀眼。“苏其锐低下头,话语中蕴含着丝丝苦涩,“还有,她的身边有很多男人,很出色的男人。”话罢,“那你,没有想过跟她…”林维新注视着自己的好友,问道。

 “表白?”他耸耸肩,“我知道自己配不起她,没关系,能远远看着就好了,看着幸福,我就很足了。”苏其锐憨厚的脸上,奇异地闪耀着一种另类的光芒,就连林维新看在眼中,也觉得格外耀眼。

 活了那么多年。

 他也有过喜欢的人。那个秀气的少年,用懦弱却崇拜的笑容望着他。从那一刻起。

 他才明白为何自己对于一些女孩子总是兴致缺缺,甚至,厌恶她们的接近。

 对自己取向的越渐清晰,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惶恐,还有,对那个孩子的贪

 他曾经想过要远离那个孩子,因为无时无刻。

 他都对他抱有望,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拼命压抑。

 自我抑制恰恰带来了可怕的反效果。

 他侵犯了那个孩子,事后更落荒而逃,丢下已经昏的孩子不管。

 说穿了。

 他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大男孩,没有太完善的决策和思考能力,只想到父母能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孰料父亲一听到如此荒唐之事,就气得拳头直向他招呼过来,躲避不及的他硬生生吃了几拳,若不是母亲哭着拉住父亲,估计他就该被父亲打死。

 躲得过皮之苦,却躲不过父亲的责骂和驱逐。父亲老羞成怒,甚至不听母亲的劝告,将他赶出家门。难怪父亲如此痛心暴怒,一直悉心培育的孩子,居然是个施暴的禽兽。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所看到的景象。他偷偷跑去那个孩子那里,想探知事情的发展究竟如何。

 他害怕孩子的家人会将一切付诸行动,闹到全镇的人知道,令他的父母蒙羞。

 一时的冲动,面对的却是后续而来的可怕后果。奇怪的,那天他到每次替那孩子补课的地方时,却瞧见有个衣着华贵光鲜的夫人,带着那孩子上了一辆豪华轿车。

 孩子上了车之后,突然望向窗外,刹那间。

 他如同遭雷击般震住了,那孩子黑亮的眼眸中,竟然空得只剩一种东西,一种可怕的东西,绝望。

 他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发现他,因为那车窗已经徐徐摇起来,隔绝了一切视线。

 他惊呆在原地,半天无法动弹。

 他,究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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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晓得自己好像毁了些什么东西,夜夜。

 他都梦见那双眼睛,在怨恨着自己。内心罪恶枷锁沉重如同巨石般,压制他无法呼吸。

 父母的不理解和驱逐,更令他放形骸无法自已。他开始出入声场所,借酒麻醉自己。享受混乱的男女关系,用他人的体温来让自己忘却绕他的罪恶。

 待到天亮酒醒之后。

 他却甩开身旁绕的体,兀自冲到厕所里呕吐,即便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可出来,还在不断呕着酸水。自我堕落,似乎成了他赎罪的手段,复一,折磨自己的体。

 一天,喝醉酒的他不小心将酒倒在一个看似地头蛇的小混混身上,登时就找来了一顿狠打,拳脚击打在皮上的闷响声,竟惹得他止不住的傻笑,令那群殴打他的人愈加狠毒,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往他头上砸来。

 “你们干什么!”那句几乎刺破他耳膜的怒吼声,令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瘫软得如同烂泥一样的身体被人拎起来,夹杂着冰块的冰水咻得淋在了他头上,昏沉的头脑最终清醒了过来,眼前熊般的壮汉将他拖到酒吧后头的巷子里,一顿劈头的臭骂,骂他不珍惜身体,骂他愚蠢骂他白痴。

 麻木的他,莫名其妙感觉眼睛气上涌,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哭起来,撕心裂肺。那壮汉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手忙脚又叫嚷起来叫他别哭,还陪他坐在肮脏的小巷子里,坐了整整一夜不敢离去。

 那个壮汉叫雷哥,一个豪为朋友洒热血的汉子,后来成了他的朋友,替他找到现在的工作,从往日靡废的生活拉他出来,时至今

 他仍十分感激雷哥。

 在闹市中默默无闻。

 他放淡自己的子,和善却无形中拒绝和他人深,任由自己孤身一人。他,本想着将来是孤老一生的,无谓去伤害其他人。

 傍晚回家的路上,林维新低头望着水泥地上的黄余霞,临近家门,突然听到孩童的清脆嬉笑声。

 门口的玉兰树下,母亲坐在摇椅上抱着一个着绿色衬衫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手中拽着黄的玉兰花,咯咯地朝母亲笑开颜,可爱至极。母亲慈爱的脸容上满是疼惜,不时摸摸小男孩的红彤彤脸蛋,捏捏小小的手。

 “,花花…好香。”小男孩看似五岁大小,还气地问林母,指尖的玉兰花因他没控制的力道,被挤出浓香的汁,令空气中的花香味更重。

 孩子的可爱嗓音使得林母慈爱之心愈加泛滥,紧地抱紧孩子软软的身子,唉呀唉呀应道:“唉呀,那里有我们的小宇香啊,爱死你咯。”话罢又忍不住拿自己的老脸去蹭孩子的小脸蛋,蹭得小宇呵呵笑开了,几乎咪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蓦地瞅见前方一言不发的林维新,还拽有玉兰花的手胡乱挥来挥去,想试图引起那个高大叔叔的注意。

 “唔……那个…“小宇努力想从林母的魔掌中逃脱,口中呀呀叫嚷着“叔叔…叔叔…”,企图引起站在角落的阴暗男人注意。

 “啊,阿新啊…”林母循着小宇挥的手瞧去,见自己儿子沉默的身影,孤独中透出无由来的无助,不由得一阵心疼,松开抱着小男孩的手,想拿旁边的拐杖柱起身子起来。

 林维新大步上前扶住母亲有些摇晃的身子,“妈,小心。”

 厚实温暖的手臂牢固地负担着林母的体重,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无法忽略的沧桑感,林母叹了口气,心想儿子这些年在外头肯定受了不少苦,毕竟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始终是血缘母大于一切,林维新的所有过错,于她而言都是可以原谅的,和老伴在乡下孤独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期盼自己的儿子早回来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的,不要也罢了。

 “行了我没事。”林母甩了甩自己正在康复的腿,示意儿子其实自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看,能屈能伸的。你回来正好,你爸在厨房里,差不多开饭了。”

 “嗯…“林维新点了点头,正想扶母亲回去屋子里,却感到腿被人扯了扯,低头见刚才那小男孩睁着圆碌碌的大眼睛好奇盯着他,由于身高的悬殊,小男孩的头几乎快昂成直线,脸上憋得有些发红。

 “饭…饭饭。”小宇尖锐的耳朵可是听到了最令他垂涎滴的字眼,小嘴巴还长得开开的,隐约瞅见里头的晶莹唾直想往外涌出来,“叔叔…饭…”他朝林维新伸出手,黑曜石般晶莹的眼珠子里发出可爱的光芒,真的让人难以抗拒。

 “呦,小宇肚子饿了。”林母望着小宇馋嘴的样子直乐呵,她低声向林维新介绍道,“这是隔壁街王玲的儿子,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老王叔的外孙子,刚满五岁,说不出有多可爱了,是不是啊,我们的小宇啊。”

 小孩子尽管听不太懂大人的话语,但也晓得那是赞美的话语,小嘴咧开傻傻的笑意,眼睛还不忘放在那高大叔叔的身上,哦哦,好高哦,看得小宇脖子好累哦。

 林维新低垂着眼帘,很难抓取不到母亲话语中满怀的疼惜,已然是夕阳老年的父母,现下应享着含饴弄孙的生活,本该是给予他们这种生活的自己,似乎硬生生地将其希望给掐灭了。

 手臂上扶持自己的力道陡然些许加重,林母奇怪地正问林维新怎么回事,却听到一句低沉的道歉:“对不起…”

 十五天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林维新一直陪着父母,买菜做饭间或陪陪父亲布置他的楼顶菜园,偶尔还和苏其锐出来走走逛逛,怀冕以往的时光,后来苏其锐也休假完毕返回工作的地方,两人相约再聚的日子。时间在平和尚且温馨的氛围下度过,淳朴的乡间生活,过分安静,令他胆战心惊,因为那个人,未再打过电话给他。他的手提电话,除了雷哥他们的几个日常问候外,没有其他的来电。

 他一开始还在担心,担心这只是自己的侥幸,直至快两个礼拜过去了,日子,异常地祥和,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那个可怕恶心的声音,消失了。难道,那个人对他厌恶了吗?不可能,连放他回来看父母都那么艰难,那个人会轻易地放弃吗?但,种种现象表明,厄运,似乎正在离他远去。

 真的吗?看来不仅如此。

 林维新上身穿着棉质的睡衣,躺在泛着晒香气的榻上。绿色的窗帘紧紧闭合着遮盖外头的任何视线,木质房门悄悄锁了起来。

 他的下半身,赤,肌均匀的麦色长腿,正大大张开着,透明微咸的汗水贪婪地在那弹十足的肌肤上游走,缓慢的,向男人的隐秘处,应该是呈现潜伏状态的男,精神满兴奋非常,红色的顶端,在男人无意识的掐捏中,吐出芬芳的汁,白色浓稠,润了正在上下摩擦的大手。

 渴望着疼爱的后方地,并没有被忽略,糙修长的手指,带着从前方下来的白色体,些微不受控地进出着柔的地方。红润的,剧烈地收缩一开一合,叫嚣着这种望梅止渴的充实,一点也足不了可怕的求。

 林维新发烫的脸颊,磨蹭着底下的枕头,悲惨的泪水,一滴滴从眼角落下。他,好想好想,好想要。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种状态的他,开始发现夜里自己无法入眠,一股闷闷的烧灼感,折磨着他,一直延伸,直到身体最感的地方。

 动的电,持续刺着他,几近半个月没有触碰过的后,竟然有些空虚,热的壁,在他无意识的磨蹭中,分泌出粘腻的体,弄了他的睡

 他惊吓出一身冷汗,不自觉地坐起身,迫到本就蠢蠢动的地方,的酥麻感,经由相连的神经末梢,传到前方柔软的茎上,迫使海绵体膨充起。

 他呆滞地望见睡上暧昧的水迹,愈渐扩散浸开来。颤抖的双手,紧抓着被单动了动,半响后,急切地伸进睡内,空气中顿时传来粘腻的水声,重的气息,溢出男人的鼻尖,伴随微细的呜咽声,以及,连男人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兴奋,,和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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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烫肌肤散发出来的热气,熏得林维新脑袋昏沉沉的,以至于无法理清自己现下的荒唐行为。羞人股间的小,跟随前方‮弄抚‬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动收缩,结实的瓣沁出细汗。

 他的身体很感而且,开始善于去追寻能带给自己愉的位置。汗的掌心,刻意极为兴奋的顶端,抠挖里头分泌出来的浓。灵活有着茧的手指,沾染了麝香味浓重的体,游走在口。

 紧密的地方柔软颤抖着,与砺的指头甫接触的瞬间,便贪婪地噬进去。体内极度高温的壁和些微充实的感觉,令他难耐地出一口热气,高膛即便包裹在棉质的睡衣内,仍见到内里突起的小点,想像得到那隐秘在里面的首,该是多么地红,或许,还在不断地瑟缩涨大,渴求有人能暴地去啃咬

 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眸中水光潋灩,双颊异常酡红,额际豆大的汗珠滑落润了枕头。一触即发的情,侵染了他的思绪。

 他甚至没有去仔细思量,自己为何如此地渴求,身体为何变得如此地怪异。

 夜里凉风趁着窗帘间的隙,悄悄吹进了满室的房间内,上高温的体突然一个轻颤,焦躁的抚慰动作登时停止了,尚未回神的男人,似乎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布满晶莹的手掌,瞳孔陡然一缩,完全清醒过来。

 他无法置信地冲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就着冷水,对头冲下去。

 冰冷的体刺着头皮脆弱的肌肤,已入秋的天气冲冷水简直是一种折磨。林维新还穿着睡衣,浑身答答开始颤抖,但间如钢铁般坚硬的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平息的念头,即便眼睛遭洒而下的水冲刷地几乎睁不开,仍瞧见那睡下隆起辱的弧度。

 男人愤恨地下自己的睡衣,那力道大到几乎到可以撕碎那棉质布料。硬起的器失去了遮掩,炫耀式地展在他眼前,红色的顶端感受到冷水的浇灌,十分感抖了抖。

 林维新闭上眼睛,抓住已经背离他自我意志的丑陋,极速上下摩擦、动。早在方才就叫嚣要填满的后,一下子就进了三糙的手指,朝记忆中的某个地方刺戳。绵密细致的神经末梢,向他传达另类的愉,近乎疼痛的弄和贯穿,令他瞬间就达到了高

 他咬紧牙生怕自己叫喊出声,全身肌痉挛不止,已经下四手指的红花搐紧缩,前方的顶端大开口出白色的,与不断下的清水汇,最后冲淡消失在下水道口处。

 阔厚的背部肌还在不停起伏,亢奋的器官却已经颓靡潜伏。许久许久,浴室里只是回响着单调的水声。

 “呯!”突然,那静谧的空间里,入皮击打在硬物上的重响,一下,两下,三下…许久许久,没有停歇。

 回到房间后,十分意外听见鲜少有人致电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那萤幕上泛起的诡异蓝光,使得林维新心头不由来窜出一股恶寒。

 在仔细看到萤幕强未知的电话号码,握着巾的手掌,顿时冒出了冷汗。他不想接,却不敢不接。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或许并不是那个人的电话,可能,只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根本不用怕。他在内心安慰自己,身体迟迟没有动,电话铃声还在持续响着,仿若到天荒地老也不会间断。

 终于,在响足两分钟后,铃声陡然停止,林维新顿了顿,心里似乎有些侥幸。反正处于休假期间,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不如…

 林维新坐回上拿起电话,立即按上头的关机键,即便这只是笨拙的逃避方式。

 他仍想试试,就像是沙漠里的鸵鸟,把头部在沙堆里,以为看不见一切便会相安无事。

 事实,总是喜欢与人作对,停歇该不到一分钟的手机,再次响起,林维新在刹那间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按起了萤幕的接听键。

 就算没将话筒放直耳边,林维新扔听到从那冰冷机器中传来的,是更为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而来的可怕笑声,尖锐怪异,带着掩饰不住的嘲笑。

 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杂音,以至于他能听到话筒里那人在轻笑之后的低语:‘原来,你那么迫切在等待我的电话。’

 才不是!林维新在心底呐喊,却无法真正朝那人吼出。

 他哑口无声,不,是惧怕得无法出声。

 “如果你真的是在等我的电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疼爱你。毕竟,隔了那么多天,小东西该饿了吧”

 “什么…”林维新呆呆地问出口,不知那人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发过一次了吧,可是没有我的东西进去,还是觉得不够吧。”冷酷的话语,捏碎了男人假装坚强的神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话筒那边的人,又细细笑开了,仿佛他的问话是多么地白痴和无知。

 “我真的爱死你了,你是那么的可爱,连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那声音,渗入讽刺的怜惜:“你太少看自己,不,应该说是太亏待自己了,这副盈满感的体,无时无刻都有需求,是你自己,忽略了它在向你发的资讯,而我,只不过是顺应你身体的渴求,为那要枯死的田地里,灌溉滋润的雨。现在,就连你的声音,都人的惑力。”

 “你胡说…”林维新的瓣颤抖个不停。

 他想挂掉电话,那人肮脏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

 “呵呵,又可怜的男人,你何必如此逃避自己内心的望,让我猜猜,你下面那个贪婪的小嘴,一定还在搐吧,没有男人侵入肯定是不够的,我还记得,我入那里的时候,简直就想把我夹断,里头很热很软,壁还会动,牢牢紧我不放,啊,呵呵,光是想像,我就硬了。”

 那人的字句,在林维新的脑海里,组织成了一幅幅曾经经历过的画面,坚硬灼热的硬块,毋庸置疑地在他柔软感的甬道里进出着,的确。

 他也记得,那大硬实的,给予他多么愉。

 他以为自己对望的需求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已经渐渐消散。但是,就算只是听着,在浴室发过的器,又可起了,连同润的,缓缓汨出动情的体。

 “我晓得,你后面一定了吧,分泌出香甜的花,等待着我的进入。”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伴着细微的息,“我真后悔放你离开那么久。我刻意不打电话打扰你,就是让你和家人好好相聚天伦之乐,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假期,快要结束了。”

 后面的那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哗得一声冲刷到林维新全身,“什么…”

 “怎么,舍不得回来吗?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话筒对面的声音,明显变得阴冷而深沉,“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说不反悔是骗人的,林维新打死也不想回去,天知道那人又会如何折磨自己,况且,父母年纪也大了,极需他在身边照顾,此次回来父母透给他的种种讯息,也不无在向他暗示要他回来。那么多年离开父母本就不应该,即便父母没有明说。

 他也要下定决定抚养父母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林维新沉默了很久,对方没有出声,似乎等待着他的回应。半响,林维新缓慢地开口:“我的父母,年纪已经大了。”他顿了顿,心头有些无名的惧怕和颤抖,“很需要人照顾。”

 “然后你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所以,回不来了是吗?”那人替林维新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他说的很慢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内里隐藏的情绪,远隔千里之外,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林维新摒住呼吸,心跳鼓动如雷。

 他像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犯人,天堂与地狱,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好还是不好?”那人变调的声线,回归到十分平稳的水准,让人猜测不到他的情绪,这让林维新显得有些焦急,自己好不容易将那话说出口,自然想尽快得到那人的答案。

 没有多想,林维新便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年纪那么大,身子那么肮脏,你只是一时兴起玩一下罢了,始终会有生厌的一天,不如,早点放过我,只要你能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想,好好呆着父母身边,服侍他们。因为我欠他们的,太多了。”

 “哼!”那人听罢,竟狠狠嗤了声,笑了起来,笑声绵长而尖细,林维新听着,觉得像是恶魔森林里的妖骨悚然。

 “你以为,你就不欠别人的吗?林维新!”不让林维新询问出口,那人猛得挂了电话,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林维新。

 不过很快,林维新就得到了那人的答案。  M.I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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